而出,追踪着那一抺气息而去。
而在另一边,另一处地域的天宫之中,一名穿着白色衣袍的男子与一名穿着黑色衣袍的男子正在下棋,白袍男子气质儒雅,面容俊美程度毫不逊色于沐宸风,他浑身透着一股尊贵之气,虽看起来像是没有脾气之人,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人精明如厮,更有如智者,虽然对人常报以笑脸,但他的手段绝对会是让人心惊胆战的。
另一名男子刚毅如刀削的面容仿佛上天精雕细刻而起,出色的容颜很容易让人看了心生惊艳之意,但是若看到他那一身的煞气绝对会退避三舍,他黑袍着身,毫不掩藏他身上摄人的煞气和嗜血的气息,冰冷的面容透着一股冷漠无情,那双不带一丝温度的深邃目光就如同两道寒冰,只是对上一眼都让人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此时,黑袍男子手执黑子微拧着眉头,目光盯着棋盘似乎正在思索着这一步棋应该怎么下?而对面白衣男子见他沉思着倒也不打扰,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举止优雅而透着贵气,不紧不慢,也不在乎这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他杯中的茶水也将喝完,而对面的好友却还没想好这棋子应该落在哪一步,见状,他笑了笑,声音温文尔雅而带着笑意:“还没想到?随便下就得了,输了也就是把你那盆天香墨兰送过来给我就得了,反正你也不是惜花之人,我真担心那么珍贵的天香墨兰放在你那哪天就枯萎了。”
黑袍男子睨了他一眼,抿成一条线的薄唇不紧不慢的开口,说出的话果真如他的人一样,透着冰冷的气息,冰冷冷的,不带一点温度:“已经枯了。”
“什么!”原本还一派悠闲的白袍男子一听,手一抖,茶杯掉落,他怔愕的看着他说:“真的枯了?我上回去你那里时不是让你浇水了吗?你怎么会把那么珍贵的天香墨兰给弄死了?”他爱兰成痴,一直就掂记着他那里的那一盆天香墨兰,那可是稀有品种,谁知这家伙死活不肯送给他,现在好了,竟然说真的枯承?这一刻,他还真的就有点淡定了。
“晒枯的。”黑袍男子一脸的淡定,压根不心疼一株珍贵无比的天香墨兰毁在他的手中。
“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早让你送给我不就好了吗?偏偏把那墨兰给弄死了!”他一副心疼不已的模样,还想说他什么时,却突然见对面黑袍男子站了起来。
“怎么了?”
“他的气息。”黑袍男子目光微闪,冰冷的眼中划过一抺暗光。
听他这话一说,白袍男子这才注意到确实是有他们熟悉的那个人的气息涌动,当即也站了起来,收起了玩笑的神色,凝重的道:“他不是投胎说去粹炼真身去了吗?怎么这时会释放出灵魂之力和气息?难道他的修为已经要进入化神期了?”不由的,挑了挑眉,心下有些诧异。
这也太快了点吧?还是说他那个变态的修为一向都是进阶得特快的?
“灵力之力万里御兽之法!”黑袍男子冷声说着,忽的目光一暗:“他有危险!走!”声音一落的同时,黑袍一拂,寻着那抺气息而去。
白袍男子听了他的话,也是脸色一沉,当即也没有一刻的停留,也跟着寻着他的气息而去,他们至交好友,玄冥真君,如果有危险,他们自然要帮上一把!只是,他们仍去慢了一步。
几天的时间,短短几天的时间,从各地涌来的灵兽多得让飘渺仙门的人无法应对,那些不安的在嘶吼着的灵兽们挤在了飘渺门内,天上飞的盘旋着,地上跑的也从仙门中涌进来,多得让众人都惊呆了。
原本想着可以契约灵兽的那些弟子们此时哪里还敢存着这个心?仙门中的灵兽不仅仅只有灵兽了,圣兽和神兽都有,如此强大的灵兽实力怎么可能是他们能对付得了的?若是怀着贪婪之心想要契约一头,只怕到时还得葬身于灵兽的口中,他们早已经退到了安全的地方,不敢太过靠近,还在防备着那些灵兽会不会攻击他们,但是,那些灵兽却没有选择攻击他们,而是朝着一个山峰嘶吼着,不知想做什么,而这些灵兽的举动,也引起了门主和众位峰主的主意。
“你们看,这些灵兽好像都是冲着拂尘仙君那座山峰而来的,这些灵兽的到来,会不会跟拂尘仙君有关?”
“可是拂尘仙君不是在闭关吗?再说,他在闭关,这些灵兽却来了,这又怎么关他的事呢?拂尘仙君是仙翁的大徒弟,本领虽说不小,但是这号令百兽的本事就是连仙翁自己也没有,他的徒弟又怎么可能会有言?”
“那你们说,这些灵兽若真的不关拂尘仙君的事,那又是怎么回事?你们也是看得到的,这些灵兽从刚才始的上千只到现在挤得山门都挤不进了还在往里面挤,这到底是什么的一个情况?现在这事成了这样,谁又能处理?”
“这事情已经好几天了,现在底下的灵兽有的连神兽级别的都有,谁又对付得了?”
“那怎么办呢?难道就一直这样看着?”众位峰主议论着,目光不由的落在门主的身上,问:“主门,你倒是说说,有没什么可行的办法?这样下去还不知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呢!”
门主此时也是愁白了头,这样的情况他当了这飘渺仙门这么多年的门主还是第一回遇见,让他怎么处理?如果说战斗的话,他们又根本没有这个实力去令这么多的灵兽回到它们原来的地方去,赶又赶不走,他能怎么做?
另一边,唐心和唐子浩他们此时也不由的皱着眉头,眼中隐隐的有些担心,唐子浩压低着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