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着一个孩童的话语。“爹……我疼........娘.......不要.......”
走了一会,李火旺已经来到了发出声音的柴房外面,此时,那声音已经变得清清楚楚。
“爹!!别拉啊,别拉!!哇哇哇~娘~我疼啊,我疼……”这男童的声音极其的凄惨,仿佛在被上刑一般。
“这应该就是那之前老麦客说的打孩子吧?”李火旺偷偷靠近了纸窗,用食指沾了沾口水,小心翼翼地在窗户上映出一个洞来。
当李火旺的眼睛透过那动向着里面看去的时候,顿时瞳孔缩到了极小。
他看到了一個只有七八岁的男童,流着鼻涕眼泪,光着身子被捆在柱子上,十分的可怜。
旁边站着一男一女,看他们脸上不忍心的样子,还有他们的长相,应该是这孩子的父母。
不忍心归不忍心,可是他们却用一个铁做的夹子,死死地夹住了那孩童下身,颤抖地用力往外拉。
瞬间,男孩发出一声极其尖锐的尖叫,被捆住的身体不停蹦着。
这一幕看的李火旺眼角直抽,这疼痛怕是都快赶的上他用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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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阴阳
压抑拥挤的柴房内,被捆在柱子上的男童被自己的父母折磨得不断尖叫,声音十分凄惨,哪怕就连李火旺都感到于心不忍。
过了一会,那拉拽得铁架子终于松开了,那男童脑袋歪到一旁,趁着这难得的间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紧接着这两位衣着鲜亮的夫妻连忙蹲了下来,对着自己儿子的下身仔细地端详起来。
“如何?有用吗?景儿的雀拉回来了一些吗?”
听到那女人说,那男人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头比划了几下,表情变得很是沮丧地说道:“不成!它还是往里面缩了一些,不能再拖了,必须打锁,要不就晚了!”
满头的头发都被自己汗水打湿的孩童,听到这话顿时吓得一激灵,他看起来非常惧怕所谓的打锁,声音带着哭腔的连忙哀求道:“爹,我不打锁,我不打锁!”
那男人看同样不忍心,可是他最终叹了一口气,用手轻轻地摸着自己孩子的后脑勺,“景儿乖,男子汉大丈夫不怕疼,打了锁就好了,打了锁顶多痛点,可没了命根子,你将来可连男人也不是了。”
“那我不要当男人!我不要当男人!!”男童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不断地对着自己旳亲爹大声呼喊着。
听到自己儿子这么喊,那男人表情很是于心不忍的样子,可是他依然掉着眼泪转身向着旁边地上一个铁盒子拿去·。
盒子被打开,一个带着银链子的小银方锁被他被拿了出来。
那男人先把银链子的一头绑在自己儿子的脚腕处,紧接又打开那把银锁,用那锋利的锁头向着自己儿子的下身靠去。
“爹!!爹!!不要啊!!”预见到剧痛的,男童绝望地大叫着。
眼看着那尖锐的锁头越靠越近的时候,忽然柴房的门猛地被推开,一阵狂风吹了进来,让屋内的三人顿时睁不开眼来。
感觉到危险,手中拿着铜锁的男人瞬间转过身来,表情慌张地张开双手挡在了自己儿子跟妻子面前,“谁!是谁!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刺杀本官!”
听到声音没过多久,几个绿衣捕快匆匆赶了进来,他们提着手中的直刀对着那男人双手抱拳。“杨大人,怎么样?”
匹县县令杨宏志用颤抖的手,恐惧地指向打开的柴房门,“这门忽然就开了,它来了!
那东西来了!!”
冷清的街道上,李火旺表情古怪地往回走着,回想到刚刚自己看到的事情,脑子里乱成一团,嘴里不断的重复着。“他们.....他们....”
就在这时,李火旺忽然听到了身侧的院子内又传来什么声音,他直接再次进入隐身,翻过旁边的一堵墙,再次用手抠开一张纸窗。
很快,李火旺看到了屋内一位干瘦的男人,他半个屁股坐在床边,仰着脑袋拉开自己身上的衣裳,如同被解刨的蝙蝠,赤裸裸向着面前的女人展示着。
男人的表情看起来很是忐忑,仿佛在迎接什么最终判罚。“娘....娘子,怎么样啊,是变小了点吗?”
女人仔细地辨别了一番,声音带着不太确定,迟疑的说道:“当家的,我觉得.....应该没小吧。”
谁知道听到这话,那男人顿时跟炸了锅般,声音顿时激动起来,“骗人!!命根子明明比昨天小多了!我量过了,完了完了,用绳子捆住不顶用!我要变太监了!我要被阳缩死了!”
听到自己丈夫这么说,那女人也不由的感觉到慌了,“那....那咋办啊?都用绳子捆住了都不顶用?”
绝望的男人听到这话,顿时如同人饿虎扑食般,把自己的妻子扑倒在地上,脸上的表情从绝望变成了悲愤。
“娘的!不行!老子还没儿子呢!你必须马上生个儿子出来!”
当了解他们在做什么,在联想到之前那被捆在柱子上的男童,李火旺表情古怪的重新站了起来,“原来这匹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