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两位凶手最起码有一人已经到了四象境的实力。
四象境?恐怕内宗那些武学佼佼弟子都没有这种实力吧。
“内宗长老?”
口中咀嚼着四字,一种几乎足以肯定的念头攀爬在冷道脑海,他想要找寻一个理由来推翻自己的猜测,奈何这种想法犹如印在骨子一般。
“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冷道最终瘫坐在院中石凳上,莫名傻笑。
四象境高手、山村、农家母女、
这他娘的究竟是何世道?
当然,有个念头冷道已经定下。
他该进内宗了。
……
无心修炼,冷道在张端院中吃过晚饭,告知张端已经帮了他大忙,日后不用在调查那弯月绸布和桃花鞋印的事情后,又是沉默的回到自家院落。
离开张端院落时,张端询问冷道是否遇到了麻烦,冷道一笑,没有开口。
对他而言,接下来面对的或许是花月宗真正的长老高层。这种麻烦对自己都是重如泰山,便是告知张端又有什么意义?
进入八卦黄品的的第二夜,冷道依旧没有入睡。
他睡不着啊!
明知残害翠萍母女的凶手就在这花月山脉内,那两个刽子手可以惬意酣睡,可他冷道还没有这份薄凉心。当然,经过一夜沉淀,冷道好赖是将继续修炼的道心安稳下来。
敌人未知而强大,便是要复仇,他也得有复仇的实力。
“哥哥、吃橘子哇!”
屋内窗沿,照明了一夜的圆月逐渐透明,冷道倚窗站立,耳畔突然传来一道满含羞涩的声音。
“真甜、”
眼眶湿润,冷道恍惚呢喃。
……
卯时、冷道打算休息片刻,可不知觉中被一阵急促的院门敲动声惊醒,再次睁眼时一看窗外已是烈日炎炎。
“怎么了?”
没想到一觉睡到中午,冷道揉了揉惺忪左眼,望着一脸焦急站在门口的张端。
“不好了,张云的父亲和一位客卿已经从天涯城赶过来,现在正在切磋场与王执事等人争执,听那张鼎和的意思,今天是见不到你不罢休了。”
此刻张端急的团团转,看到冷道堂而皇之的开门,忙是闪身进来,随后将院门关上。
“倒是将张鼎和的事儿给忘了。”
看到张端小心翼翼,几乎想将自己藏起来,冷道恍然拍了拍脑门儿。
“你这是干啥?我不出去,你以为张鼎和那个家伙能甘心?不过有诸位执事在,他张鼎和还不敢放肆。”
拍了拍张端肩膀,冷道一声讪笑,将张端推在一旁随即朝院外走去。
“娘嘞、”
看见冷道走得毫无忌惮,张端暗道一声忙是跟上。
花月外宗、切磋场、
烈阳恨不得褪下丰腴姑娘腰间上的二两油脂,人流围簇的切磋场上,众人脖子生生溢着热汗,可都是踮着脚脖子卯着劲儿朝里望去。
“王显、当初你们招云儿入外宗时是怎么答应本家主的?我儿刚到外宗便被人断了腿骨,这事儿你也脱不了干系。”
场中央,一位穿着华服,面容阴翳的中年男子指着王执事骂道,唾沫横飞。
这男子便是张云之父,天涯城张家家主张鼎和。张鼎和身边站着一位青袍男子,男子望着对面几位外宗执事也有些尴尬。
他乃张家客卿,可他从来没觉得当个客卿会这么窝囊。
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张云的小气性子他同样看在眼里,来到花月外宗仍不收敛性子,说白了被断了腿都是活该。
可怜他只想在天涯城张家图个修炼清净,不愁衣食。奈何张鼎和这一开口,他也只能腆着一张脸跟上。
“张家主,关于张云的事情我已经给你解释过了,这里可是花月外宗,还望你不要胡搅蛮缠才好。”
张鼎和对面,王执事一个头两个大,但眼珠子也冒着火呢。
先前这匹夫一开口便将他二人收了五十两私货的事儿抖出来,好赖那是在他的院落,没有弟子知道。可泥人还有三分火气,这家伙不留情面,他也用不着再装老好人了。
“本家主胡搅蛮缠?先前你道出事情原委,说我家云儿是因为温道小东西揭穿了他的好色面目方才加以记恨,可那小丫头究竟在哪里?又是否敢出面对峙?”
一摆衣袖,张鼎和冷笑。
“这、”
张鼎和提及此事,王执事面色难看。这事儿莫说幽心现在不在场,即使在这里,一个小丫头又如何启齿?
“本小姐在这儿呢、”
人群之后,正当王执事又打算驳逆两句时,一道无奈声顿然响起,众人一扭头发现人群中已经挤进来两位姐妹花。
一女子身着花月长服,另一女子狡黠可爱,赫然是幽娴与幽心姐妹二人。
开口的正是幽心。
“之前王执事将我等招收进来,我九人共坐一驾马车回宗。车内并不拥挤,本小姐与你张家张云相邻,可本小姐身子左移半寸,你家张云恨不得左移一寸。如此下作举动,你那好儿子竟然厚着脸皮挤本小姐五次,敢问这还不算张云侵扰本小姐?”
幽心倒也大胆,当着众人面如实道出了车内琐事儿。
“对了,这事儿想必你